了笑,随后应道:“娘娘你就不要打趣我了,浣纱得皇上垂青实属无奈之举,当初人微言轻,又别无他法,所以这实乃下策。况且你对浣纱的恩德浣纱铭记在心,今生无以为报,只能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看着浣纱诚恳的模样,邓绥心里不禁动容,她拉着浣纱的手,鼻尖微酸:“好了,你我二人又何必客气,你也不要‘娘娘、娘娘’的唤我,反倒是显得生分了,日后你就唤我一声长姐便是。”
这一声长姐直击浣纱内心深处,她八岁入宫,便再无亲人。况且她身份卑微,邓绥不计较她的出身,和她姐妹相称,她岂能不感激。
浣纱红着眼眶,看着邓绥低低唤出声来:“长姐!”
“嗯!”邓绥轻轻点了点头,笑得如三月暖阳。
…………
十月二十八,宫中上上下下一片祥和,这日正好是邓绥的册封大典。
邓绥身穿昭仪的礼袍,头簪凤冠,经过长长的甬道,最后走过盖有红毯的白玉石阶站在了皇上身边。
按照惯例,行了该有的惯礼。礼成,从此以后再无邓婉仪,只有邓昭仪。
一切礼制完毕后,香菱迈步向前,轻声说道:“娘娘,按照惯例册封大典完毕后应去椒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