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大的仇人不是本宫,而是皇后。这辈子只怕本宫再也出不去这长秋宫,也不知道金华殿中皇上亲手为我栽下的那株草石竺是否花开依旧。”
话语间,郦昭仪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伤感,语毕,她头也不回的离去。
看着她那幽怨的背影,邓绥竟有一丝丝的动容。她,乖张跋扈,盛气凌人。可她心中也有触软,也只不过是一个深爱着皇上的傻女人。
爱,能使一个人放弃一切,改变一切,也能使人丑陋不堪,使人误入歧途。
郦昭仪离去之后,邓绥再也无心收拾园子,她必须尽快想办法出去才是。
又到了晌午时分,送饭的宫人依旧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放那吧!多谢!”邓绥轻声说道。
她没有注意到今日的宫人头带着一笠薄纱,提着食盒的双手都在颤抖。
“娘娘!”送饭的宫人忍不住的叫出了声。
听见熟悉的声音,邓绥立即转过身去,却看见浣纱站在一旁,一张小脸此刻已经布满了泪痕。
邓绥一惊,她万万没想到浣纱能进来,激动的上去拉住了她的手。
“浣纱!”邓绥激动的叫出了声。
浣纱也放下手里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