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瞧着她把这些珍贵的物件都往自己这儿送,眼睛都不眨一下,可夏姝瑗心里却始终都高兴不起来。
两人又一顿闲话家常了许久,望着天色已晚邓绥便起身离去。
将邓绥送到园中后,夏姝瑗便折回屋里,瞧着案上那一件件珍贵的物件,不由得捏紧了拳头,咬着嘴唇吩咐道:“笙儿,把这些东西都给我收起来,丢到库房的箱子最底层。”
笙儿抬了抬眉,夏姝瑗的心思她立马猜了个通透,随后拘了拘身子,小心应道:“喏!”
回宫的路上,邓绥紧裹着披风,可是依旧冻得不轻。
一旁的容若看了担心不已,将邓绥扶着。
“这天气寒冷,贵人总是不听奴婢劝告!”容若无奈的笑道。
“是呀!天气寒冷可总也不见得下雪!”邓绥抬头望了望这天,随后又道:“今日去看姝瑗,我见她笑得勉强,似乎不是很开心。”
回想今日姝瑗的一举一动都有些拘谨,就连笑容都不似以往灿烂,邓绥心里不免有些忧心。
“夏良人不得宠,宫中不长眼的奴才多着呢,她又怎会高兴得起来呢?”容若低头叹息。
一听容若这样讲,邓绥不由得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