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来,让哀家好好看看。”太后含笑着说道。
邓绥虽然紧张,可是听见太后吩咐,倒也显得落落大方,她微微抬起了头。
龙椅上的皇帝只是略微瞧了一眼,没有再说些什么。
“到也是一个绝色佳人,早就听闻邓家有女六岁可读《史书》,十二岁通《诗经》《论语》可谓一代才女。”太后绕有兴致的打量着她继续说道:“那么今日哀家想出题考考你,你且听好了。”
“臣女铭听太后盛言。”邓绥低头温婉答道。
太后细细思量着,突然指着角落里那株秋海棠说道:“哀家瞧着那株秋海棠开的不俗,不如你就以这秋海棠现场作诗一首吧!”
“诺!”邓绥恭敬的回道。
她看着那株秋海棠,思虑着。自从她六岁那年便会作诗,而且所作诗句每每得到祖父的诸多赞赏。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她就早已成竹在胸,朱唇微启,缓缓念道:“一从梅粉褪残妆,涂抹新红染海棠。开到荼縻花事了,丝丝夭棘出莓墙。栽植恩深雨露同,一丛浅淡一丛浓。平生不借春光力,几度开来斗晚风?”
“好!好一句平生不借春光力,几度开来斗晚风!真是好诗,不愧是邓太傅邓禹的亲孙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