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没崩,泪先崩了。
她拉着行李箱,手臂压住眼睛,转身往房间跑。
俗称:泪奔。
何牧阳见苗头不对,追着问:“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检词忍住不哭,边走边说:“我留个纸条再走!!”
何牧阳:“不用不用,有什么话当面说。”
检词奋力将门一关,门板发出“嘭”的一声巨大的怒吼,门外的人被震得忽发耳鸣,差点儿把自己的鼻梁给磕断……
何牧阳这才醒悟过来,检词这丫头似乎气的不轻。
他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吸了一口,然后夹在双指之间,望着升腾的袅袅薄烟,一沉默就是大半天,直到烟烧到了头,烫到他的手指他才回过神来。
大事临头,覆水难收啊……
这烟烧没了,自然就烫手指了。
他“啧”一声皱眉,把烟头扔进烟灰缸,起身去了检词的房间。
何牧阳站在检词房间门口,抬手轻轻敲了两下,“小词?”
里面安静了一会儿才没好气应了一声:“干嘛!”
他拧开门把手推开门,脸探进去,看见她蹲在地上,行李箱摊开着,白皙秀净的脸上没有一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