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都变了。
明明是曾经共患难的战友,为什么今非昔比了?
何牧阳说:“这就是刺激源,你想想,这要换成是你,昔日的生死之交忽然变得心术不正,而且居心叵测还想害你,你受得了么?更何况检叔本身就有那点毛病。”
这些事,几年前何牧阳告诉过倪梓。
每一次她回想起来都觉得阵阵心寒,如今再次谈起,依然让她感到一阵唏嘘。
话没说多少检易就回来了。
座上的两人都沉默着,他察觉气氛有异,“怎么了?”
何牧阳笑呵呵道:“上个洗手间这么久,不会是偷偷躲在洗手间里数钱带的够不够吧?没事儿,我跟老板熟,这儿可以赊账。”
检易坐下说:“那就麻烦你跟老板美言几句,通容一下。”
何牧阳笑道:“好说好说。”
晚上回去,倪梓一直在走神。
何牧阳说的那些话,画面感太强,再次提起来,她再次控制不住去想象检易十岁时面临的种种。
检易察觉到她不对劲,于是有所怀疑。
晚上他靠着床头看书,状似随意发问:“牧阳跟你说什么了?”
倪梓猛一下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