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梓一路上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何牧阳,大晚上的把她带到操场来,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用意。
何牧阳在竖国旗杆的台阶上停下来,说:“那个,我有话……”
“直说吧。”倪梓退开了两步,把戒备的表情非常明显地摆在脸上。
“检易就在那儿,”何牧阳指着她的身后,“你怕什么?”
倪梓回头看了一眼,转过来说:“说不定你俩合谋……”
“谋谁都不谋你,行了吧?”何牧阳往台阶坐下,看她站着,拍拍旁边的位置,“坐下吧。”
“不坐,有事赶紧奏。”倪梓还等着回去洗澡,所以耐心不足,要不是顾及到她在外伪装已久的淑女形象,她不耐烦抖腿的功夫是炉火纯青的。
何牧阳清了清嗓子,又挠了挠头发,跟着又蹬了蹬双腿……
倪梓:“……”
他说:“我就想问问文望的事儿。”
倪梓被消磨殆尽的耐性一听到文望的名字,一下又重燃起来,“文望怎么了?”
“她是你邻居?”何牧阳问。
“有十年了吧。”倪梓捏着手指算了算,她也不知道从何算起,随便捏了两下就放弃了。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