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注视中,女子玉颈上血花飞溅,模糊了她的视线。
“不要……”
原来是个梦。
涟漪看着仍然在熟睡的叶归期,实在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梦到刚才那样的情景。
她朝窗外看去,月光斜斜地打在窗棂上,卸下一地光点。她小心地下床,怕惊动熟睡的叶归期,披上狐裘,穿上鞋,开门走出去。
雪野静谧,四寂无人,踏在雪上,“咯吱咯吱”地响,已经是子夜,不知道师傅睡了没有,她朝穆纤尘的房间走去。
“谁在外边?”刚刚走到穆纤尘门外,里面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师傅,是我。”
“进来吧。”穆纤尘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波澜。
进入穆纤尘的房间,她正在打座。九纹玉笛搁置在床头,幔帐已经放下。
“这么晚,怎么还不睡?”穆纤尘悠悠问着。
对于涟漪的身世,她虽然已经知道,但是并没有跟别人说过,包括涟漪自己。
“不是,刚才突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百思不得其解。”涟漪简短的跟师傅叙述了一遍,刚才梦中的一切。
穆纤尘听了之后,也觉得惊奇,不过联想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