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朝柳棋压迫过去,她身子不由一抖,整个人的脸色都变得惨白无比。如果不是扶着桌子,她估计已经站不住了。
“这件事我已经跟官府说得很明白了,就是他意图对我不轨的。”柳棋强装镇定地说道。
“你爹呢?他也知道此事吗?听说你爹染病,为什么不在这里?”晏归泠突然问道。
“这不关你的事。”
“还是说他现在被关在某个地方,就等着你完成此事,再救他出来。”晏归泠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柳棋敛了敛眸子,声音颤抖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过我吧。”
“我放过你,谁放过叶淮礼?”晏归泠反问。
柳棋抖动着双唇,过了好久才开口:“我也没办法,真的不怪我。那些人以我爹作威胁,如果我不照做,我爹会死的。”
“你爹的命是命,叶淮礼的命就不是命了吗?”晏归泠语气一寒。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只有这一个爹,对不起对不起。”柳棋哭着说道。
“如果我能将你爹救出来呢?你愿不愿意去官府作证,叶淮礼并没有做这种事?”晏归泠打着商量。
“怎么可能?那些人凶神恶煞的,你们根本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