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铭被重物压着的胸口就像松动了一下似得,能获得一丝的喘息。
路铭把窗帘拉开,给奶牛倒了水跟猫粮,这才去洗漱。
这个家里初冬的痕迹太多,处处都有,路铭不管看见什么碰到什么都会想起初冬,想起两个人在这儿做过不正经的事情。
换衣服的时候,路铭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最近的确瘦了不少,初冬喜欢的白兔好像小了一个尺寸……
路铭不正经的想着,初冬看见后会不会嫌弃兔子缩水了?
换了身衣服,路铭看了眼手机时间,才刚六点。
她给林初冬打了个电话,那边他还没醒。
“喂?”含糊不清的声音,语气带着三分火气,“大清早的你有事说事。”
林初冬睡眼惺忪的看了眼手机时间,烦躁的把脸埋进被子里,“我昨个睡的晚,还打算睡个回笼觉呢。”
他昨天半夜梦到自己回不去了,被逼着跟路铭结婚,所有来参加婚礼的人都在笑,只有他跟路铭在哭,就这样第二天的头条居然还是“新婚夫妇太过于高兴,喜极而泣”……
林初冬哭醒了,后半夜才睡,现在两个眼睛红肿,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缝。
路铭没跟有起床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