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接下《解战袍》的时候,李斐眼睛都恨的发红。
他恨自己怎么不再委曲求全点,要是没跟曲煌闹翻的这么早,也不至于出现后面的事情。
他恨曲煌没用,一个老女人连个稚嫩的男生都拿不下,真是白瞎了她睡了那么多男人的经验。
他还恨初冬,恨他为什么那么能打,为什么那么能装,装的一手白莲花,迷了路铭的眼。
他最恨路铭,既然打算两部戏不换演员,那为什么不提早告诉他!
从简入奢易,从奢反简难。
李斐在路铭的剧组呆习惯了,已经享受起大剧组的待遇,现在来到小剧组就哪哪都看不顺眼,怎么都瞧不上,完全不是那个刚入圈时有剧组拍戏就很高兴的人了。
现实折磨心境,两个剧组对比之下,李斐是越发的嫉妒不甘,当初仅存的一点愧疚之心全被现实磨没了,留下的只有妒恨。
“咚咚咚。”
听见敲门声的时候,李斐眉眼间闪过一丝厌恶,起身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去开门的路上抬手把自己衬衫上头的两颗扣子解开,把大开的领口往肩头扯了扯,露出精致的锁骨,看着格外的松垮诱惑。
“宝贝儿。”李斐门刚拉开一条缝,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