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懂,“什么不一样?”
这把是殿下给的,自然不一样。
初冬没说,只是把伞宝贝似得揣在怀里,碰都不让笑笑碰一下。
“行行行,不碰,不用,咱们回家找个香炉买两根香,把它当祖宗一样供起来行了吧?”
初冬虽然没把伞当祖宗供起来,可却把它收的工工整整的放在床头边。
睡前初冬抱着伞盘腿坐在床上,面前的手机屏幕上是路铭回复他的那三个字。
初冬轻轻咬唇,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像是被人用手指头轻轻戳了一下,他俯身弯腰向前趴在床上,额头抵在手里的伞上,低声轻喃道:“殿下怎么就那么好呢。”
比以前还要好。
好到她给自己伞时,他都舍不得用。
晚上大雪未停,收工后安夏灿没找到路铭的伞,抬头问她,“路导,你的伞白天放哪儿去了?”
路导在跟《宠夫》的编剧聊天,闻言头都没抬不甚在意的回了一句,“送人了。”
“送人了?”安助理纳罕的很,追问道:“送谁了?”
她眉头微皱,“可别是咱剧组里的男一白黎,他可是要跟女主炒绯闻的,而不是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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