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现在,十天半月也见不上一个外地客。
这几年生意差,快穷疯了,昨晚入住的中年警察出手大方,一叠两叠的老人头递过来时,看得眼都红了,绞着肠子刮着脑汁地答了对方要问的事儿,换来满裤兜的钱,这会摸着口袋,心里还一阵发热。
有了这些钱,家里几个孩子今年的学费就有着落了。
但这次的客人很奇怪。
论说世面,她自认也算见过一点,可她从来没见过像今天这么奇怪的组合。
有带了枪的警察,有缠了蛊的生苗女,还有一个看不清模样,浑身上下充满了死气的男人。
那人站在院子的中间,身形高瘦,整个头都被黑色大衣的兜帽罩住,天色昏黑,雨气濛濛,看不清模样,可他身上那股枯槁腐败的气息却十分浓郁。
那是只有死人,才会有的死气。
她只看了一眼,就全身汗毛瞬间竖起,不想也不敢再看第二眼。
可是那人明明会走会动,下了车,仿佛还跟住她店的那个警察说了会话,又怎么会是个死人呢?
而这群奇怪的客人连客栈门都没进,在她的院子里汇合后,几人只低声说了一会的话便上了车直奔入山方向驶去,那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