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塑料袋里却没什么尿液。
他看起来比叶航走的时候更加衰弱可怕,搭在床沿上的手枯瘦如材,脸上颧骨突出,只剩下一层青黑的薄薄皮肉覆在上面,若不是床边的中心监护仪和心电图机上仍有数字跳动,几乎跟个死人一般。
而病床对面临时增加的一张台子上,液晶电视正循环播放着儿歌——
乒乒乓乓,乒乒乓乓,嘿有人敲门,嘿有人敲门
谁呀我呀?你是谁
我是羊,哎羊大哥
门儿开开请你进来......
充满药味的森森走廊上,欢快的儿歌飘来荡去,诡异莫名。
“阿离...”叶航见到周兴那副模样,放在窗沿边的右手忍不住紧紧捏成了拳,双眼发红地看向也许能救回好友的女孩。
“再等一会。”阿离远远站在走廊的另一侧朝他微微摇头。
她闭眼,远处病房里的一切立刻清晰显现在她脑中。
太阳还没落山,这小鬼还附在那人身上吸着生气,那人全身被肉眼不见的黑雾罩着,全身上下仅剩胸口处一点微弱红光,这时候出手,那小鬼一惊只怕人半响就没气了。
见她不急着出手,叶航只得按捺下心中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