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别人肯定了,我颇不好意思地笑,摆手道:“哪里哪里。”
“……”江寻一噎,默默端起碗,喝燕窝。
江寻喝燕窝时,襟领掩不住白净的脖颈,性感的喉结一上一下滚动,烛光下,闪动一点白润的光。
我捧着脸看他,越看越觉得我夫君甚美。
于是,我道:“燕窝好喝吗?是我亲手放的黄冰糖哦!”
“亲手放糖无甚好骄傲的,和亲手涂酱汁一个道理。”
“夫君变坏了。”
江寻淡淡扫我一眼:“我待你,如往常并无两样。”
我侧头,不理他:“若是往日,夫君定会夸赞我。如今这般,瞧我哪哪儿都不顺眼。我知道,如今不是新婚燕尔,夫君又得了我的身子,吃腻了便抛下了,得不到才是最好的,锅里饭总比碗里的香,你的甜汤也总比我的甜汤好喝。道理我都懂,我只是伤心罢了,亏我还这般喜欢夫君,先变心的分明是你。”
江寻被我这一通话给堵到哑口无言,咂了咂舌,道:“夫人口才颇好,戏本子看的倒不少。”
“过奖了。”
“不是在夸你。”
“哦。”
“何况,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