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头老百姓,勒令府中今年不再腌制任何五花肉。
我不太开心,他这是在当众打我的脸,半点夫妻情分都不留。
我背对江寻,掰着指头,生闷气。
他叹了一口气,将我捞到膝上,道:“夫人体恤体恤为夫,今日上了一天朝,回到府中还得吃腊肉宴,你又和我置气,我心里也苦。”
“是酱肉!”我眼泪汪汪补充,“夫君心里果然没有我,连我亲手做的酱肉都记不得了,满脑子腊肉。说吧,这腊肉是哪家小娘子做的?可有我的酱肉好吃?”
江寻无话可说。
片刻,他咬牙切齿,揪住我的脸颊,道:“再胡搅蛮缠,看我教训不教训你。”
他一凶,我眼泪就掉下来了,女人真是多愁善感。
江寻慌了,又是亲又是哄:“是我不对,话说岔了。为夫只吃过夫人做的酱肉,一时口误才说成腊肉,你可别哭啊。”
“那夫君把我的酱肉拿回来,我明儿个还要晒。”我将手里的水杯往桌子底下一抛,苦肉计成功了。
“这恐怕不大好……”
已经分给老百姓了,转头又动粗抢回来,恐怕江府名声会臭了。
我也不是那等胡搅蛮缠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