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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将自己卷入被子里,嗡哝:“夫君,你让我想几天。我现在心里有疙瘩,不太能接受。”
江寻没强迫我,他站在被窝外看我很久,最终落寞地离开了房。
我透过缝隙看江寻的背影,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最终融进了浓重的雾里。
我决定用一晚上想明白自个儿的事:我父皇对我来说,估计就只有生恩,而我是被母后养大的。
我是和江寻成亲,也不是和他爹成亲。更何况,是我父皇有错在先,抢了自己属下的女人,给钱给权,天天想着法子晒幸福,谁能忍?怨不得江寻亲爹,毕竟先撩者贱。
想明白了,我让白柯上菜:“白柯,你家夫人今晚很伤情,来两壶果子酒,再来二两烤猪肉,让伙房的人给我切成小片,我拿来下酒吃。”
白柯领命,不消一刻钟,就把我要的下酒菜带来了。
我一边吃着香香软软的猪头肉,一边喝酒。今晚江寻不在,我终于能在塌上吃东西了,美滋滋。
我喝得有些多,连房门什么时候被打开的都不知道。
没一会儿,江寻冷笑道:“我原以为夫人在房内痛苦,心尖抽疼许久,直到我闻到了猪头肉的味道,这才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