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吧。”我对新婚之事也很好奇,时常想到就心痒难耐。但比较是未知的事,说不害怕也是假。
夜里,江寻给我披上一身厚重的大氅,带我冒雪骑马到一间山郊小楼。
下马时,我默默将腿夹紧,对江寻道:“夫君,我胯/下疼。”
江寻沉默了足足有一刻钟,耳根浮现可疑的红晕,答我:“日后不要这般说话,那部位等闲是不能说的。”
“哦,那夫君,我腿间私/密/处疼……”
我还没说完,就被江寻捂住了嘴,拖到屋内。
我甚是委屈,我不把江寻当外人,有事便说事,只他与我生疏,不肯听我肺腑之言。
我说疼,就是疼,从不撒谎。
夫君不疼我,母后疼我。
等见到屋内那扮相寡淡,却难掩周身富贵的母后,我含着两泡泪,扑上去,大哭:“母后,我胯/下疼,我腿疼!”这世间,也只有母后心疼我,也只她会理解我了。
果不其然,她瞥向江寻的目光都变得不善,啧了一声,呵斥:“阿寻真够荒唐,在马上也……干出这等下三滥的事情!欺我孤儿寡母,无人撑腰。”
江寻拧住眉心,悠悠然长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