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身上没钱。”
江寻一改温柔面貌,冷笑:“你当我不知你在想什么?狼心狗肺的小东西,有了银两便会抛夫弃子。”
我睡得有点晕,口不择言,蜷缩到他怀里,贪图那点暖意:“夫君甚懂我。”
“罢了,睡吧。”江寻熄了灯,一夜好梦。
隔天醒来,我盯着铜镜发呆。好半晌,才问梳妆丫头,问:“夫君可有话留下来?”
她敛眉,手上动作不停,答我: “回禀夫人,大人留了一纸书信在桌上。命奴婢等夫人醒了,再传给夫人看。”
我接过书信,幸好江寻写的字工整清隽,并不狂放潦草,否则我估计看不懂。要知道,我的话本也是为了平头老百姓着想,写的是白话文,所以才热销皇城。当然,其中,我的文化水平不高这一点,对于我的话本畅销事业来说,功不可没。
江寻写的信很日常,无非是几句:我要出差了,甚想夫人。别乱出门,带上白柯,不日就归。以及,比较隐晦地表达了他的意愿。
这个我不太好意思讲,模拟一下场景,大概是这样:
江寻出差办公,离别前,依依不舍对我道:“夫人,此行一去多日,多保重身体。归来时,只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