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哪知他闻言,只淡淡“哦”了一声,不太关注。
这就不妙了,我总不能自己说吧?
我心里实际上是有点抱怨江寻的,堂堂尚书大人,竟然不懂揣测人心,听不出我话中的请求之意吗?
我决定说得再明显一点:“唉,不知二百两能做些什么?”
江寻终于停箸,道:“为夫也没花过二百两,真不知能做什么。”
“……”骗人!
我惊讶道:“相传尚书府富可敌国,如何连二百两都没花过?”
“我只用过三百两。”
“哦。”真是个令人伤心的答案。
我们又相顾无言,四下寂静,唯有火锅沸腾声。
我忍不住了,开口道:“今日我让白柯帮我去看看投票结果,哪知道,那些初赛入选者都是小人,他们竟然私下作弊,用肮脏手段赢得赛事。想我今朝居然出了如此罪大恶极之事,我实在痛心。”
江寻轻笑一声,淡淡道:“夫人不也让白柯去戳红印了?都是一丘之貉,谁瞧不起谁呢?”
“哦。”我竟无话可说。
“不过……”
“不过?”
江寻撩了撩常服下摆,慢条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