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湿濡一片。
婚礼的流程我不是很懂,都是江寻引导我,折腾了一段时间,才送入婚房。
期间,有女眷来闹过,夸张地夸了一通我。走了以后,又有江寻过来,与我行“三灼易饮”礼,也就是交杯酒。
我本来伤感得不行,一看江寻的脸,顿时被治愈了。
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江寻今天着婚服的样子实在好看,黑如泼墨的长发由金冠束着,发上抹了点桂花香膏,散发着若即若离的香味。江寻一袭红袍映唇,多了三分贵气,少了七分清雅,回眸间,风华流转,一顾倾城。
白柯喂我吃了一口汤圆,我皱眉,吐回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