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碎了。他松开手,风轻云淡道:“臣竟是不知,公主如此孟浪。是臣想岔了,还以为公主对第一次较为在意。”
“哈哈哈。”我干笑,这话我接不了。我战战兢兢,恨不得将脸埋领子里。不得不说,男人心,海底针。看他样子,好像余怒未消。
江寻不肯说话,黑着脸。我小心翼翼问:“那江大人还要拿本宫示范强吻吗?”
他看我,讥讽一笑:“不必了,区区一吻算什么?吻上千次百次又有什么用。臣看公主简直没有心肝,臣冒着株连九族的罪,在府中藏匿前朝遗孤,你当臣是为什么?臣千辛万苦寻人替死,消除圣上疑心,救你一命,你当我是为什么?!”
他突然说了这么沉重的话题,我都不知道怎么接。
我说心里话,道:“难道不是为了滥用私刑,杀本宫?”
他笑了,连说三个好,冷声道:“对,臣恨公主,巴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看吧,我猜对了。这是非之地,看来是不能留了。
这一晚,我们相谈不甚欢。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一下子点着了江寻。我只知道,自那回以后,他就没再找过我了,或许是前院有俏丽佳人表妹相伴,我一个前朝公主可有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