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啪地一下将电视关掉。
连夏生走进衣帽间,几分钟后出来时,手里多了一双鞋。一双洁净名贵的粉缎鞋, 是她年少时喜欢的牌子和样式。
连夏生弯下腰替她换鞋。
岁岁扶着墙,盯着连夏生英俊的侧脸发呆。
“为了解除之前用药的后患, 这几天你可能会没什么精神,使不上力气。”他耐心地将鞋带交叉系好,话语温吞:“是我太粗心, 错估了药量。”
岁岁呼出一口气, 好奇疑惑,胸脯起伏, 不敢放松:“我好像一直在睡觉。”
“是, 吃过就睡, 像头无忧无虑的小猪。”
岁岁不高兴, 眉毛拧在一起。
她并非自愿出现在这里。一切皆由连夏生主导, 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飞机上说开的事,就像一个炸-弹,炸得她脑袋里全是浆糊。
鞋穿好,连夏生直起身,“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
岁岁抿抿嘴。
“你在想,什么时候才能有人发现你在我这里,对不对?”
岁岁被说中心思,视线不自觉撇开。
正如连夏生说的一样,凡绑架案,出现在新闻里,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