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后来你每晚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偷吻我的时候,我才深深地感受到过去的自己是多么天真无知。”她抬起头呼一口气,“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所以必须自己求证。”
资临必须假意咳嗽几声才能控制住呼之欲出的感觉,问:“现在放心了吗?”
岁岁专心致志,嘟嚷:“事实摆在眼前,不能不放心。”
资临将她捞上来,“不,你还不能松懈,还有一整晚的时间有待你监工。”
岁岁媚眼如丝,笑意盈盈:“资先生,好评不易得,我这个人,特别苛刻。”
资临温柔吻她额头:“公主殿下,你值得最好的,我就是最好的,一次享用,包终身服务。”
一棵树苗种进土里。
先要湿润土壤,水分足够,然后才能开垦,一点点往里深度开发,形成合适大小形状的坑洞,最后才是下苗。
松软的土地,温暖润泽,埋进去,似落叶归根,从此不想再离开。
这一场原始的激烈碰撞中,岁岁始终没有碰资临的上衣。
所有他害怕被触碰的地方,她贴心地避开,只是牢牢地牵紧他的手。
许久许久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