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吓住, 被吻得昏昏沉沉, 几乎快要失去知觉。
然而他并不满足于吻她, 等她回过神, 衣服已经被扯掉,他将她捞起来抱在腿上。
岁岁无力地伸长脖颈, 侧脸挨着他的下颔角。朦朦胧胧的光线中, 她望见男人眸底深沉的欲望与焦灼, 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她。
她委屈地控诉:“我只是参加一个晚宴而已……”
男人没有听她说话, 他只是一味地做他自己的事。
岁岁不再说话,也无心再说话。
车窗外天气变幻。乌云被雷电劈出一道缝,淅淅沥沥几滴雨水自缝隙溢出, 再然后又被撞出一个大窟窿, 雨势转大, 朵朵乌云呜咽着泄出倾盆大雨。
雨下了一路,车开到堡垒前,司机有些为难。
对讲机这时打开,男人暗哑磁性的声音传来:“老李,将车停在这,你下车吧。”
老李连忙熄掉发动机:“好的,资先生。”
后车座。
资临仍未清醒。从明家出来,到别墅接人,看到岁岁和连夏生纠缠在一起的画面,他脑海中就只剩下一个念头:谁也别想抢走她。
岁岁是他的。
只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