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希望他能多醉一会,发烧不足以令他神志不清,他还是喝醉酒更可爱。
这话自然不能告诉他。
输什么不能输气势。离开房间准备去食品间时,她站在床边,像个家长那样训他:“以后不准再喝酒。”
他的配合不太讨喜,像叛逆少年那样,问:“为什么不让喝酒?”
岁岁撅嘴。
心里碎碎念,喝,尽管喝,下次再让她碰见喝醉酒的他,绝不会轻易放过。被酒精麻痹后的他实在太好摆布,她几乎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还不是为你好。”她低声呢喃一句,“天知道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事。”
如果不是他身上的伤疤,昨晚她大概会让他学狗熊刨土或是让他学小奶狗叫,她有自信,只要哄他,他什么都会做。
“你的眼神里透着阴谋。”床上的男人抛来一句。
岁岁转身往外走。
他继续掷话:“以后我不会喝酒,如果这是你的愿望。”
岁岁哼一声,眸里却涔出笑意。
什么愿望。
真会给自己找台阶下。
口是心非的男人。
没有了佣人的堡垒,没了它往日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