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她轻声说:“资先生,你的身体很漂亮,我吻过它,以后接吻时,再也不用苦恼该如何幻想。”
眼角下有滚烫的泪珠。
他委屈地同她说:“我不信。”
岁岁抬起脑袋,她啄他干燥的唇:“你不用相信,如果你醒后仍然记得这一切,我承诺你,以后情迷意乱时,我不会再试图脱你衣服,你可以穿着衣服做你想做的事。”
他诚恳地告诉她:“我只想和你做-爱。”
“有多想?”
“每分每秒都在想。”
“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他焦虑地抱紧她;“在丛林里,强大的野兽从不轻易示弱,它们必须赢得绝对优势,才能生存下去。”
“可你不是野兽。”
“我是。”他捧住她的脸,爱若珍宝地亲亲她的鼻尖:“我是你的大尾巴狼。”
岁岁笑了笑,她像哄婴儿入睡那样哄他:“今夜我不会离开,你安心入睡。”
她用法文念《小王子》。
他给她念过很多很多遍,多到她已能熟背书中片段。
他总给她送玫瑰花。过去她最喜欢听书中关于玫瑰花的文字。
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