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资临没什么反应, 轻描淡写地回她一句:“嗯, 我知道了。”他想起什么, 问她:“你在做什么?”
岁岁翻出备用的新手机,正在安装电话卡:“我打电话,让人接你去医院。”
资临:“我不去医院。”
岁岁打趣:“资先生,你不是小孩子,怎么能害怕去医院呢?”
“我说了,不去就是不去。”
他忽然声色俱厉,岁岁吓一跳,抬眸望过去。他已经不是昨晚那个醉酒的资临,他冷着一张脸,眉眼间再无半分脆弱,他又重新戴上了面具。
岁岁犹豫半秒。
她并未像平时那样撒娇威胁他,而是耐心同他道:“发高烧也是会死人的,你需要被人照顾。”
他看过来,深沉的目光仿佛蔚蓝大海,海上无冰山,只有汹涌而来的暗潮。他语气有所松动,声音弱下去:“不是还有你吗?”
“你想要我的照顾?”
“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就可以回去,我不会怪你。”
“你听起来阴阳怪气。”岁岁毫不客气地戳穿,继续往下说后半句:“好了我不再逗你,为了不让你病入膏肓,我会留下来照顾你。”
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