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东西,他不可能看不到。
她从包里将手机翻出来,全是未接来电。有宋明颂的,有许姣星的,还有许诺和穆司的,她认识的人都给她打了电话。
岁岁有些喘不过气,像是胸口压着石头。
“回家,我要回家。”
司机问:“回哪个家?”
她想到资临,鼻头一酸,红着眼说:“我要回堡垒。”
堡垒正在布置过几天派对要用的东西,佣人捧着不同样式的纯银餐具:“朝小姐,你喜欢哪一套?”
岁岁看一眼,“我都不喜欢。”
上了楼,脱掉高跟鞋,没力气开灯,连床都爬不上去,索性坐在地上。
世界在黑暗中沉寂下来,静得只有她自己的心跳。
她想,派对是办不成了,不会有客人来。有些事情就算澄清,依旧会产生坏影响,流言猛于虎,或许剧组会来电话,给她放长假。
房间门传来声音。
岁岁抬起头,从外漏进的光线里,有人喘着气,朝她迈来。
“岁岁。”
她以为是幻觉,眼泪朦胧,看不太清。
直到被人搂进怀里。
温暖宽厚的胸膛,她躺过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