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将油画拿出来:“是塞尚的画。”
“穆司送的?”
“嗯。”岁岁问:“我能将它挂图书馆吗,我想将它挂在进门第三个书架旁的墙边,海明威的书和它很配。”
资临凝视数秒,薄唇微启:“可以。”
她小心翼翼将画收好,“我还以为你会不高兴。”
“我为什么不高兴?”
“因为别的男人送我礼物。”
“那是他的荣幸。”
岁岁挪过去。他的西装挺括顺滑,没有任何褶皱,她的手抚上去,柔软厚实,180高支格林格花型,低调奢华,典型的英伦风格。
她的指腹温热一团,停在他额间,“如果没有不高兴,那你为什么皱眉?”
少女乖巧地靠在身边,下巴抵在他肩头,一只手肆无忌惮地在他眉间游荡,仿佛想为他舒展眉心。
她抹了香水。
他以前也闻过,外国年轻的贵族女人就爱抹这种香水。当时只觉得呛,刺鼻,嫌弃别人连香水都不会挑。
资临低下头。
凑在她颈窝间嗅了嗅。
相同的香水,穿到她身上,怎么就不一样了呢?
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