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明明很喜欢她的主动。她都能嗅出他体内的荷尔蒙,因为此刻的诱惑,而无限膨胀,叫嚣着想要她的身体。
岁岁伸出手,轻轻摁了摁男人的喉结,“资先生,你的合约上可没有写明这一点。”
他鼻间飘出一个字:“嗯。”
没有写明的东西,往往才是最苛刻的,因为可以尽情索取。可惜她尚不明白。
岁岁重新趴下去,双手来至男人的腰间,满满抱住,像幼崽眷恋:“我以为今晚你来看我比赛,已经是惊喜,没想到你还会为我办庆功宴,那天我打电话问你,你明明不耐烦来着。”
资临不答话。
岁岁闭上眼,往里靠得更近,“就只我们两个,还是会有很多人来?”
他的声音透着暗哑:“很多人。”
岁岁口是心非:“其实不用那么麻烦,就我们两个也挺好。”不等他答话,她迫不及待问:“你请了谁?会有人为我表演吗?”
“请了你喜欢的那几位外国歌手。”
“客人有谁?”岁岁忽然有些紧张,时至如今,她已经意识到资临的手笔。她不想露怯,更不想丢人。
她在南城时,只有别人在她面前丢人的份,她不用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