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电话,似乎掐准她录完节目的时间,问:“朝小姐,花收到了吗?”
原来是他送的。
岁岁忘记改备注。电话备注依旧是被人擅自改掉的“大尾巴狼”。
自从那天去接许诺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资临,他也没有找过她,仿佛已经如她所愿,将她遗忘。
不等岁岁开口,电话那头又说:“我在电视上看到你,很惊艳,周围人也开始讨论你。”
岁岁轻柔回应:“谢谢你和你的花。”
“我刚好在电视台,方便见个面吗?”
岁岁皱眉犹豫。
他的声音很疲惫,像是经过什么大灾大难:“朝小姐上次不是说过吗,也许还能做正常朋友。”
岁岁看了看窗外天色。快要下大雨了。
只是见一面而已,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他不再对她有所惦记,当朋友也无妨。
“行,那你等等我。”
挂完电话,资临往后一仰。
重重呼吸,手搭在心脏处。
真是难熬。
一天天数着,数她即将飞入他怀中的日子。
做过一次美梦,再难渡噩梦。
可是哪里忍得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