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
她似乎误会了什么。
他打开床头灯。
融融光线中,少女奶白色的肌肤嫩得能掐出水,她的眼睛又软又亮,干干净净,漾得人心酥麻。
她看他视线浓烈,当即垂下眼帘,腼腆害羞,没了害怕。
嘟嘟嘴,粉嫩嫩。不用他说,她自己便笑起来。水亮亮的微笑,涔着未干透的泪渍。
白色鹅绒被隔在两人之间。
她低唤他:“资先生,我会乖乖忍着,不喊疼。”
男人微曲的身体,有什么烫得发痛。
这一场正戏,没开始便结束。
上一回是电话打断,这一回是他自己打断。
岁岁动作迅速,鲤鱼打滚翻起来,什么都没问,晃晃先前签下的纸条:“资先生,后会无期。”
少女坐上车。
资临站在二楼阳台,盯着黑暗中那一点子亮光看,许久,人彻底从视野内消失。
恰逢沈树白打电话过来。
恼羞成怒,气急败坏:“滋滋,作为你的心理医生,我有必要提醒你,离你预约的时间已经过去整整一个小时,请……”
“刚才硬了。”
沈树白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