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像。”
男人勾住蕾丝往指间缠,声音缓慢,像是在回想什么有趣的旧事:“我的心理医生曾说,我若不是明家的外孙,一定会成为连环杀人犯。”
岁岁血液凝固。
少女害怕的小模样,可爱至极。
“逗你的。”这三个字,才是逗她。
岁岁干笑两声,强烈的求生意识迫使她拍起马屁:“资先生好幽默。”
他跟着笑。
他没舍得怎么对她下手。
他自己也说不清。明明被她诱出了内心压抑已久的暗黑,却又不敢肆意妄为。他该继续咬她,咬得她遍体鳞伤,浑身牙印才对,这是他强烈渴望着的。第一眼望见她,便发誓要这样做。
他才咬她一口,她当即簌簌淌泪。
怎么这么能哭?
他吓她:“不准哭,不然咬得更重。”
少女哭噎着求饶:“我没有哭,没哭。”
撒谎。
都哭成这样,还说没哭。
他停下来,伸手拂开她脸颊边被泪黏住的碎发,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跟随内心本能哄道:“很快就会过去,没什么好怕的。”
她张着盈盈泪眼,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