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脚没问题,下个床很方便,你赶紧回家按咱妈说的做,说不定这些钱要上来的话,就用不着卖掉门面了。"
李国庆脸上全是苦笑。他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但是对于上门要账这回事儿,技术真的很不娴熟。
不娴熟怎么办?那也得锻炼呀。刀都架到脖子上了,医院的账单看着就眼晕,需要金钱的投入,而且后期的赔偿还没商定。这些都容不得他有半点犹豫,该撕开脸的撕开脸,该张开口的就张开口吧。
家里的长子,家里唯一的男丁,这个时候必须要承担起责任了。
李国庆也开始了奔波,一直到天黑的时候,才一脸疲乏的回到了医院。
看到母亲那张殷切的脸,李国庆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事实上,他看到李母枕头底下压着的那个记账的小本子的时候,差点儿吓了一大跳。这几年来李家在别人的眼中日子过得风风火火的,所以在一家人迷迷糊糊的情况下,李母零零碎碎、前前后后竟然总共往外借出了足有一万多元。
一万多元啊!现在这个时候,手里都有买卖,甚至还有公司的姊妹几人,哪一个能随随便便拿出一万元钱来?李母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说这一万元钱能够及时的收回来的话,那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