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呀,你这个志愿填的好,填的太好了上次你爸跟着你一块儿去那个什么魔都考画画,回来以后都跟我说了。人呀,在外面混可不容易了,别说会受人家欺负,就是万一有个什么头疼脑热发烧了不舒服了的,给家里打电话家长也短时间赶不过去。你爸得提前买火车票、买汽车票,然后再挤挤挨挨的赶过去,怎么也得一两天了,哎哟,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说到这个,李父还有些不好意思承认他泄了密,破坏了与女儿的约定。他当初带着女儿考那一场试,回家之后只敢跟老伴儿偷偷嘟囔,说什么出去这一趟,就跟被扒了一层皮似的。吃不好喝不好、睡不好,结果小闺女儿好容易进了考场,还被人家欺负了,把自己的颜料盒扣到地上了,这才影响的最后没考上。
现在再来想,李父都想要夸奖那个碰掉小梅颜料盒的姑娘了,还有那个监考老师。在李父告诉李母后,对那个监考老师漠视不管,而让那个做错事碰坏人家颜料盒的姑娘继续考试,老两口当时很是气愤,这不明摆着是欺负人吗?欺负外地人吗?
"哎哟,叫我说呀,人呀,其实就是个命。咱没有去魔都那受罪的命,就该着咱小梅在省城享福。考省大多好啊,真要是考上了,要是不喜欢住校,就干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