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她对于自己的生命看得格外珍惜,小心谨慎些,总是好的。
她不是一无所有的人,她有父母,有兄姐,还有好朋友,还有,银行里的存折……
上辈子,好像有过无数次,渴望立刻死掉的想法,是因为那个时候一无所有不是吗?一无所有的生命,自己都会觉得不值钱不是?
小梅把车子立在了一棵树荫下,自己斜靠在树身上,眼神空洞而茫然。她又在思索,前世的自己,那条鲜活的生命,到底是怎么消失的?
郝佳伟急匆匆的蹬着自行车过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斑驳的法国梧桐的树身,树身旁是一个瘦弱的少女,脚下,是几片零落的树叶。秋天了,带出几分萧瑟,少女的头上,却有斑驳的阳光洒下来,把她的头发和眼睫毛,映得焦黄。
少女的眼神没有焦距,像是在看着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透出几分迷茫和几分忧伤。而这忧伤,仿若是与生俱来的,从头到脚,每一个细胞,都在诉说着一个有关忧伤的故事。
这一刹那,郝佳伟心中,那种男子汉与生俱来的,想要保护弱小动物的愿望,油然而生。
"喂——喂,李小梅同学。"郝佳伟做出公事公办的神态,按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