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他知道唐毅能够听懂。
唐毅确实能够听懂,他斟酌片刻之后,点头应下,“这件事就交由你办吧,记住品德为首要选拔条件,长相倒算是次要的。”
苏少臣领命,立马就派手下的人去办了,浑然不知司刑珍正在家里磨刀霍霍。
……
白言蹊从徽州出发,一路随心而行,从暮春出发,一直走到深秋,偶尔会给家里写两封书信,也会时不时寄几本写好的手稿去墨染斋,挣点儿稿费当盘缠。
行至关中地带,白言蹊将疲惫的马儿拴在草地上任其嚼着枯草吃,她则是走到茶棚下,同卖茶的老伯道:“老伯,来一碗清茶。”
那老伯笑容可掬地放下手中的报纸,满是感慨,“陛下勤政爱民,登基数年才想到选妃,实在是我大乾之幸。姑娘稍等,水是烧开的,茶叶放进去转一圈儿就好了!”
白言蹊的脊骨瞬间僵挺起来,她走到老伯放《大乾公报》的地方看了一眼,从口袋中拿出一块碎银子来拍到桌上,纵马离去,朗声同茶棚的老伯道:“老伯,茶不喝了,我有事先走一步!”
茶棚的老伯好笑地抬起头,“这姑娘生的倒是标志,来去匆匆,莫非也想去京城选秀?若是能选上就好了,我这茶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