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真要考核,难度绝对会提升数十倍。用这试卷做期末考核,已经不能算是放水了,这是泄洪。”
‘泄洪’两字深深刺痛了谢峥嵘的心。
国子监的期末考核白言蹊会泄洪,但是科举考试会吗?答案断然是不会!
谢峥嵘很焦虑,甚至还有点焦躁,故而他一等到宋清来,立马就让宋清在算科堂中讲了一堂课,讲课的内容则是‘徽州书院算学院和国子监算科堂的差距’。
宋清提前翻看了几本学生自己做的《新式算学习题集》,他对国子监算科堂的将来突然持上了悲观的态度。
宋清问谢峥嵘,“谢祭酒,我应当如何说?”他话里的真实意思是,谢祭酒,我要不要昧着良心说国子监算科堂比徽州书院好?
可惜谢峥嵘没有听懂,他只当宋清不愿意贬低徽州书院,故而特意加重声音叮嘱了宋清四个字,‘实话实说’。
宋清想呵呵,他不知道谢峥嵘是从哪里得来的自信。不过谢峥嵘既然已经这样说了,宋清自然不会含糊。
看着面前黑压压的一群人,他清了清嗓子,缓缓道:“既然今日谢祭酒要让我来将徽州书院算学院和国子监算科堂的差距,还让我实话实说,那我便只能将实际情况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