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司尚书’,司达通稍微脑补一下就猜到了她闺女黑着脸唾沫星子横飞的表情, 书信中的内容不用想都知道写了什么, 司达通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找虐了。
可闺女写的信必然是要回复的, 司达通提笔行文, 洋洋洒洒两千字,写了一篇感人肺腑的劝学文,又在信中表达了对闺女的不舍与期望,经历两次检查三次校对后,他确认写的感情真挚动人,这才把书信寄去徽州。
在司刑珍差点将满头秀发拽光的时候,苏少臣体内的白喉吟总算祛除干净,而白言蹊也该随祖兴等人出发去往杭州府准备科考命题了。
临行前最后一日晚上,萧逸之在徽州书院饭堂内设宴,一是为苏少臣进行迟来的接风洗尘,二是为宋清饯行。
苏少臣生怕白言蹊忘了他刚来徽州时提过的事情,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问白言蹊,“白博士,当日我同你说过之事,你可想到了办法?”
白言蹊给了苏少臣一个‘别急’的眼神,压着嗓子道:“其实办法很简单,选官用官的时候就与科举一样,不过考核的题目却不能只是科举的那些题目,而是应当加入同上任后相关的问题,比如说如何解决百姓之间的纠纷,如何应对突发的天灾等等。”
“当官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