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如何?”
白言蹊:“张正二?莫非你与太医院院使张正一是……”
“家兄正是太医院院使张正一!”张正二肯定了白言蹊的猜测。
白言蹊了然,不过她也不敢托大,连忙推辞,“万万不可,诸位都是科举命题的老手,我略通医术,又怎敢班门弄斧?这医科堂与药科堂的科举题目还是由您带着原定的人马命吧!若是真的需要我出力,那随时找我都可以。”
白言蹊的话让国子监医科堂和药科堂来的一众授课博士全都松了一口气。若是白言蹊一个人就把科举考试的题目全都命完,那他们来干什么?
腆着脸混吃混喝混名声吗?
除此之外,那些从国子监来的授课博士心中还有一些顾虑:向来是由国子监的授课博士命题,编写出来的题目自然都贴近于国子监监生的破题思路与解题习惯,这才有了国子监每年在科举考试中展露出来的强劲表现。
当初白言蹊、宋清等人在从怀远县去徽州府赶考途中,王肖拿的那一本《国子监押题密卷》实际上就是国子监内诸多算科博士出的题目,放在往年的科举考试中确实会管点用,但如今新式算学横空出世,就算算科科举考试有《押题密卷》,那也不应该由国子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