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珍正同《新式算学》内的一块硬骨头死磕,听到她爹的声音后, 连头都没有抬, 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悦, “爹,你怎么来书房了?你赶紧回去歇着吧!我现在忙着呢, 这《新式算学》实在是太费脑子了,和你说几句话的工夫, 我的思路全乱了。”
司达通脸上的笑容一僵,他这是被他闺女嫌弃了吗?
“珍珍啊, 如果你学的累, 那不妨休息休息, 爹又不逼着你学这个,咱能学就学, 如果学不下去,那就不去国子监念了,爹给你找一个京城里顶好的绣娘, 你跟着她学学针线活儿, 日后找了婆家也不会被人嫌弃!”老谋深算的司达通开始给自家亲生闺女挖坑。
司刑珍将手中的笔架到砚台上, 抬头看向她亲爹,被她爹脸上那春.光灿烂的笑容吓了一大跳,她爹那张布满褶子的脸就仿佛是一朵盛开的老菊花,看着就让人生不出喜欢来。
司刑珍没好气地说,“爹,你闺女好不容易找到自己喜欢的方向,想要上进一点,你怎么能为我敲退堂鼓呢?你觉得你闺女上进一点不好吗?我可不想和我娘、我二娘、我三娘他们一样,一辈子就盯着一个男人转,眼里除了男人就是男人,因为男人的事情无端也要生出三尺浪,我就想不明白了,她们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