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汤修了吗?”
“怎么可能。是汤修给宋清写纸条表明心迹了,你是没有看到那张纸条上的内容,啧啧啧,那叫一个感天动地,诚挚感人!”王肖语气与动作都极为夸张,听得白言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白言蹊懒得再看王肖这个戏精在那里自娱自乐的表演,她问陈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陈硕忍俊不禁道:“就是那个学生看上宋兄了,偷偷往宋兄的书里夹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宋师,吾心悦你’,这不,王肖在这里吃醋了么……”
王肖:“……”他吃的哪门子酸醋!他这分明就是在幸灾乐祸好吗?
“啧啧啧,大外甥,看来我真得给你娘写封信说说你的事情了,你现在很危险啊……”白言蹊睨了急得跳脚的王肖一眼,正色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不论宋清作如何选择,我们身为朋友,支持他就对了。不扯这些事,我们说说正经事。”
“什么事?”宋清顶着一张阴沉沉的脸打开门走了出来,仿佛每个人都欠了他八百石粮食一样。
白言蹊一看到宋清就想笑,可是此刻笑出来着实有些考验友谊小船的坚固程度,她只能强行忍住笑意,谈起了正事。
“《新式算学习题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