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源都是那个让他将脸丢出尚书府的坏事婆娘!
“郭巧蓁啊郭巧蓁,看看你干的好事!”
李信心中将自家夫人骂了百八十遍, 面上却不得不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甚至还惺惺作态地抹了一把辛酸泪, 倒打一耙道:“内子也是心忧成玉那个不孝子无书可念才说错了话, 如今三月过去,内子已经吸取到教训, 白博士为何还要咬着此事不放?”
“呵呵。李尚书真是好本事,教子无方也就罢了,如今还想着法儿为你那不明是非、不辨黑白的妻子寻借口,真当我好糊弄不成?贵夫人心忧令郎无书可念就能公然威胁国子监祭酒?一个户部尚书的夫人就敢说要插手礼部的事情, 公然祸乱超纲, 为何听起来这么像是结党营私呢?”
一顶三尺高的大帽子扣下去, 不等李信开口辩驳,那无辜躺枪的礼部尚书封荫就开始喊冤,“圣上明断!微臣行事向来本分, 从未做过任何越俎代庖之事, 更断然不可能让别人插手礼部之事,‘结党营私’完全不知该从何谈起啊!”
“封尚书稍安勿躁, 先听听白爱卿如何说。”
皇帝唐正德最忌讳的就是朝中臣子‘结党营私’, 哪怕他知道以封荫的胆子根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