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丞相一派上。
白言蹊问萧逸之,“萧院长,能同我讲讲丞相一派同朱老门人的关系吗?为何我听小李公公说丞相一派同朱老门人不合,今日来时小李公公还忧心丞相门人会不会来朱老的葬礼上闹呢。”
萧逸之叹气,一口将半温的茶饮下,解释道:“若要说这矛盾,有太多东西需要谈,我就挑一些主要的矛盾同你讲讲罢!老师素来性格刚正耿直,看不上靠行变通来向上攀爬之人,所以同朝堂中的不少人都有分歧,而老师执掌学官派系多年,凡是经过科举走上仕途之人,多半是朱门弟子,这便是丞相容不下老师的地方,丞相联合了武将派系,联手将老师逼出京城,如今国子监祭酒谢师叔才能上位。”
“只是丞相他们错看了谢师叔,以为谢师叔是任人揉搓的软团子,不料谢师叔当初性格绵软只是因为老师在京城撑起了半片天,后来老师远走徽州,谢师叔重新挑起国子监,虽然有不少朱门弟子倒戈相向,亦或者是保持中立,不再参与朱门弟子与丞相一派的争锋,但好歹给剩下的朱门弟子争了一个喘息的机会。”
白言蹊撇嘴,这接地气的桥段好生烂俗。
“行吧,我明白了。朱老已然仙去,按道理丞相一派也应该放下了,小李公公今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