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王元谦被白言蹊那咄咄逼人的语气怼的哑口无言,好不容易想到两句词反驳白言蹊,不料白言蹊的话音陡然拔高一度,再度开口,根本就未给他开口的机会。
“一个国家的兴亡,需要看的是一个国家的老少,就如同人一般,正处少年的国家想着开疆拓土,而处于老年的国家则是整日被病痛折磨,脏腑内里出了毛病,害得朝中不安,有力却不能往一处使,大行祸害朝纲之事!”
又是一顶臭气熏天的屎盆子被白言蹊扣在了王元谦的头上,气得王元谦脸色发白,牙关紧咬,全身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白言蹊肚子里憋了一肚子怼人的话没说出口,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将王元谦怼晕过去,她见王元谦已经开始翻着白眼往地上倒,赶紧从袖筒中取出针囊来,一根又粗又长的银针扎在王元谦的人中上,剧痛使王元谦再度清醒。
白言蹊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甚至还装模作样的拍了拍王元谦的背,‘痛心疾首’道:“王相爷深明大义,自然能够明白本官话里的意思,本官所言并非故意攻击谁,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一个合乎天地大道,合乎阴阳至理的事实罢了!”
“老年人终将入土,未来是少年人的未来。且老年人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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