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谢峥嵘气得脸色铁青,没有接丞相王元谦的话。
白言蹊在门外听了个大概便将谢峥嵘心中打着的鬼主意摸清楚大半。
朱冼生前不同意学官进入朝堂,怕的就是学官被朝堂中的乌烟瘴气所污染,甚至是被朝堂中的利益勾结所胁迫,做一些违背良心与道义的事情。如今朱冼一倒,这丞相王元谦立马就过来挖墙脚了。
王元谦之心,路人皆知!
王元谦此举看似是在帮学官掌权掌势,实际上却是在行瓦解学官根基之事,若是学官真的进入朝堂,那势必会被丞相一派牵制,到时候王元谦再想将爪牙伸进国子监,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白言蹊人未进入国子监,清冷的声音便先她一步传了进来,“一辈子死守着国子监又能怎样?王相问出这样的问题不觉得可笑吗?国子监教书育人,功在千秋,岂是一辈子六十年就能看到利益的?此话听来甚是可笑!可悲!可叹!可恨!可气!依本官看,王相此话不仅是对国子监的侮辱,更是对往圣先贤的亵渎!”
不管你心中究竟打着什么样蝇营狗苟的肮脏盘算,先出其不意地给你扣一顶屎盆子下去,看你怎么接?
这是白言蹊的战术。
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