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莫说是国子监内的那些凶残公子悍小姐,就是他们家爹娘来了都无惧啊!再者,这场争斗虽说是国子监的内斗,但归根结底,问题还是出在了白博士你提出来的新式算学之上!”
“与其说这场争斗是两拨人的争斗,不如说是新式算学与传统算学的争斗!若是白博士想要安稳,那新式算学必须要赢,可我之前在里面看的时候,支持传统算学的人数较多,仅有零零星星几人支持新式算学!若是新式算学在此次争斗中落了下风,日后白博士你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呀!”
白言蹊听着曹公公吧啦吧啦扯了这么多,看向曹公公的眼神中写满了‘你觉得我是傻子吗?’看得曹公公心虚不已。
“曹公公,你就莫要糊弄我了。你这番话说的漏洞太多,既然国子监的算科博士都被打了,那我去装什么蒜?我还是安安分分地看完病走人便是。都是算科博士,都是从三品的学官,我的根基还没有人家厚呢!怎会有胆去同那些凶残的公子哥悍小姐叫板?”
白言蹊一边说,一边从身后的药童手中接过药匣子来。她此行的目的并不是多管闲事,而是来刺探敌情。唯有看清楚敌人有多么强大,她才好对症下药,争取将那些个冥顽不灵的敌人各个击破。
曹公公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