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元气补好补足,一切谋划都是空谈。莫不是将军以为,凭那西域的奇香就能将这邪蛊压制住?真是痴人说梦,那奇香能压制邪蛊一时,能压制得了邪蛊一世?邪蛊非但不会在奇香的压制下消陨,反而会越来越顽强,等邪蛊成长至奇香压制不住的时候,就是玩火之人殒命之时!”
有些东西是沾染不得,也留不得的!
痴人说梦!
玩火之人!
白言蹊说出口的每一句话落在莫诉心头,都仿佛是自带千钧之力般,震得莫诉久久无法平静。
莫诉缓缓起身,因病瘦削的身躯变得佝偻了许多,他苦笑道:“还是白姑娘想得通透。有些东西,确实是沾染不得,也留不得的。”
眸子轻阖,两行悔泪滚滚而落。
朱冼看着莫诉一步步走向被朱砂符裹住的小木盒,见莫诉的步伐由一开始的中虚摇摆变成渐渐寻到主心骨,心中带着庆幸,沉声道:“莫诉,你的事情包在我身上,明日我便上朝替你讨一个公……讨一个说法!”
朱冼突然改变说法,听得白言蹊诧异不已,看来莫诉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所作所为,并没有逃过朱冼的一双眼睛。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白言蹊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