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通报,他带着白言蹊在院中缓步走着,随手给白言蹊指了指这院中建筑的大致作用。
“咳咳……”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一阵闷咳由软及近,白言蹊循着声音的来源回头看去,只见一身穿青衣厚氅,脖子上围了一圈水貂毛的男子由小厮搀着走过来。
白言蹊脑海中陡然冒出四个字,形销骨立。
青衣男子的眼窝凹陷进去,嘴唇略带紫色,面无血色地站在那边,缓缓抬手让身边伺候的人退下,就是这般简单的动作,他额间居然生出了一层汗珠。
见青衣男子要弯腰行李,朱冼连忙疾走几步扶住,用责怪的语气轻斥道:“莫诉,你身上带着病,何必出来?”
原来这就是莫诉。
白言蹊打量着莫诉,莫诉也在打量着她。
朱冼见二人不说话,场面有些压抑,连忙开口介绍:“白丫头,这就是我同你说过的尖刀营统帅,莫诉。”
白言蹊皱眉看着莫诉,她闻到了一种古怪的香味,闻了居然困意让人生出困意来,不知是巧合还是其它。
见白言蹊不开口,莫诉咧起嘴角惨淡地笑了一下,冲白言蹊拱手道:“原来姑娘就是新任算科博士,久仰大名